2025年7月26日,菲律宾最高法院作出了一项令人瞩目的裁决,引发了东南亚政治圈的轩然大波。这份裁决驳回了对副总统莎拉·杜特尔特的弹劾提案,理由是根据菲律宾宪法规定,不能在一年内对同一名官员进行两次或以上的弹劾程序。这一决议让杜特尔特家族再次占据了政治高地,成了这一事件的最大赢家。
更加有趣的是,就在这一裁决前,2025年5月的中期选举中,杜特尔特家族的表现可谓是惊艳全场。在参议院的改选中,他们一举拿下了五个席位,成功将对手小马科斯阵营甩在了身后。最让人称奇的是,前总统杜特尔特尽管正面临国际刑事法院的调查,但他依然凭借超过50万张选票的优势,成功连任达沃市市长,并且其儿子塞巴斯蒂安也成功当选为副市长。这一对父子在地方上的影响力实在无法小觑。这一系列的胜利让外界纷纷猜测,2028年的总统大选,杜特尔特家族似乎已经站稳了脚跟。
一、从弹劾风波到中期选举,杜特尔特家族的逆袭之路
说到这次的弹劾案,真可以说是一场充满戏剧性的政治斗争。从2024年12月到2025年2月,小马科斯政府先后提出了四次针对莎拉·杜特尔特的弹劾动议,其中一次已经进入参议院审理。但最终,菲律宾最高法院引用宪法第11条第4款的规定,判定同一官员在12个月内不能被多次弹劾,于是裁定驳回了这一提案。
展开剩余81%最高法院的发言人强调,这一裁决是出于对法治的维护,而非偏袒任何一方。然而,这一话音刚落,小马科斯阵营的参议员乔尔·维拉纽瓦立刻表示,这一判决充满了政治偏见,认为杜特尔特家族正在利用法律漏洞来逃避制裁。
实际上,即使没有这一宪法条款,2025年中期选举的结果可能也会影响弹劾案的走向。在这次选举中,杜特尔特阵营成功赢得了五个参议院席位,而小马科斯阵营仅获四个席位。国会的力量对比发生了显著变化,这无疑为杜特尔特家族在未来的政治斗争中提供了更多的优势。
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达沃市的选举。尽管前总统杜特尔特依然被国际刑事法院调查,但他凭借绝对优势的选票再次当选市长,而他的儿子塞巴斯蒂安也顺利当选为副市长。父子共同掌控地方政治,不仅体现了他们家族的强大根基,也向外界宣告,杜特尔特家族的政治势力依然雄厚。
二、法律裁决背后的门道,莎拉声望为何迅速上涨
这次的最高法院裁决,不仅在程序上否决了弹劾案,更在政治上为莎拉·杜特尔特赢得了更多的支持。虽然裁决并未讨论莎拉是否存在“威胁总统”或“滥用公款”等指控,但从操作上来看,这一决定无疑给政治斗争做出了“技术性切割”。在保持法律程序公正的同时,也没有直接宣判莎拉的清白。
对于莎拉来说,这一裁决无疑是一个大利好。此前,由于她的一些激进言论,莎拉的名声一度受到影响。但这一裁决使她从“政治打压的受害者”形象中获益,反而使她的公众形象得到了正面提升。菲律宾大学政治学系主任阿里斯·阿鲁盖指出,裁决后莎拉在棉兰老岛的支持者更加坚定,甚至连中部吕宋岛的中间派政客也开始倾向支持她。
这一切都被民调所印证。在裁决后的短短一周内,莎拉的支持率飙升至38%,远远领先于其他可能参选的候选人。这种表现让人不禁认为,2028年的总统大选,莎拉已经具备了强有力的竞争力。
三、小马科斯的困境:支持率滑坡,内部危机
对于小马科斯政府来说,这场弹劾风波不仅未能削弱莎拉的政治地位,反而让自己陷入了更多麻烦。在中期选举中,杜特尔特阵营的胜利使得小马科斯在参议院的议席大幅缩水,弹劾案自然也难以推进。此外,政府内部也曝出了贪污丑闻,海关系统的腐败问题浮出水面,引发了民众的不满。
在对外政策上,小马科斯一度亲美,但最终的贸易谈判却只取得了1%的关税让步,这让许多人对他“亲美”的政策产生了质疑,认为这种政策没有带来实际利益,反而让菲律宾看起来更像是美国的“附庸”。尤其是小马科斯允许美军在菲律宾新增四个军事基地,并参与南海联合巡航行动,遭到了不少民众的强烈反对。
这一系列问题让小马科斯的支持率急剧下降,从2024年的52%降到了2025年7月的31%。这种支持率的下滑使得他被称为“跛脚总统”,再想推行政策或进行政治操作,变得越来越困难。
四、2028年大选,莎拉的胜算有多大?
从目前来看,如果莎拉·杜特尔特决定参选2028年总统大选,她的优势将是显而易见的。首先,杜特尔特家族在地方的根基非常深厚,尤其是在棉兰老岛,家族的宗族网络庞大,支持者众多,这些都为她的选举提供了强大的票仓。其次,国会中的形势也对她有利,随着中期选举后参议院席位的变化,莎拉若当选,想要再次启动弹劾案的难度大大增加。
在政策上,莎拉提出的“平衡外交”理念也有助于她获得选民的支持。她主张把菲律宾的经济利益放在第一位,并表示如果当选,将重新启动中菲合作项目,修复因南海争端影响的外交关系。这一立场,可能会使她获得更多选民的青睐。
与此相比,小马科斯政府面临的挑战则显得更加严峻。菲律宾的政治历史告诉我们,政坛斗争的最终结果常常是失败者流亡海外,1986年小马科斯的父亲就是如此。若莎拉最终成功当选总统,小马科斯是否也会面临类似的命运,成为一个值得关注的问题。
五、对菲律宾及国际社会的影响
若杜特尔特家族在2028年重新掌权,菲律宾的政治生态将发生深刻变化。从过去的马科斯和杜特尔特两家争斗,到可能变成杜特尔特家族独大的局面,这种政治局面将大大改变菲律宾的政治格局。菲律宾能否在这种家族政治和民粹主义的模式下走向成功,关键在于如何平衡军方、教会与工商界的利益,以及如何处理好与美国和中国的外交关系。
对于国际社会而言,杜特尔特家族的上台也将带来影响。美国在东南亚的影响力可能会受到一定挑战,菲律宾可能会采取更加独立的外交政策,特别是在中美关系和南海问题上。杜特尔特政府是否会重新审视与国际刑事法院的合作,也将成为外界关注的焦点。
总的来说,杜特尔特家族在2025年的一系列政治胜利,既反映了菲律宾传统的家族政治模式,也体现了民众对高效治理的期望。2028年的总统选举虽然看似没有悬念,但其背后涉及的深层次政治问题,仍然值得我们深入思考。菲律宾究竟是继续走铁腕治理之路,还是向更加包容的民主转型,这将是未来政治变革的关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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